凌湘迷迷糊糊间搭上横在胸前的那只手。
乳肉似乎被捏狠了,稍一碰便传来胀痛,她试图拉开作恶的手,不过半息,那手又精准寻回软肉,搭在其上。
凌湘揪着残缺的食指向后一拗,语带不悦:“够了,愉平……还痛着。”
话毕,整个人都清醒过来。
她忙转身看向背后的人,见他仍是闭着眼,不知醒来没有,等了一会,才放慢动作走向浴房。
关榆正听得惺忪铃音渐细,方盘腿坐了起来。
她唤的是堂哥,确认这点的关榆正不知自己应否庆幸。
他缺失的是一个指节吗?
伥然摸向断指,思疑当初砸得太干脆,没再叁确认关榆平被夹断的指节有多长,若是记差了,岂不代表两只手并不相像?还能驳回去半截吗?
他在房里苦思冥想,凌湘在院子亦不得清闲。
离水烧开尚需要时间,而关榆正射得太多,被强行堵了半夜,以致满穴的精水流不干净,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根的湿润,汁液涔涔,一路沿大腿内侧下淌。
凌湘擦都懒得擦。
索性先去喂鸡,把早饭做起,等来热水再把身子洗净。
于是当她舒服地泡在浴桶时,时候已经不早,而关榆正竟还窝在她的床上。
凌湘重新穿好衣服,甫一进门,就被房间浓烈的气味熏得后退。
她连忙开窗散气,回到床边,甚有些不可置信地摸向半干的被褥,上面该被两人的体液浸湿不错,可她一不是处子,二没受伤来月事,这是哪来的血?
“阿正,哪里不适?”凌湘问。
背向她的关榆正闻声蜷缩得更厉害。
“让我瞧瞧。”
关榆正这才慢慢爬起身:“我没事。”
实话说,若非关榆正守在房间不愿出来,凌湘很想假装无事发生。可现实是房里每个角落都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,甚至入眼的这些都称不上最为淫乱,当她视线落在关榆正那物时,霎时生出心虚之感。
手刚贴上去,关榆正便往后缩了缩,屈膝挡住她的触碰,欲盖弥彰道:“嫂嫂,我真没事。”
“是——”
是磨破皮吗?还是射出血了?
无论哪一项,凌湘都问不出口,遂换了话头:“先……洗一洗,再上药。”
关榆正忽地睁眼望着她。
凌湘因担心而凑得稍近,独有的清香缠在鼻尖,纵整夜置身其中,关榆正仍不期然地醉倒在她的气息。体内血液迅速流动,当下心知不妙,飞也似地逃离险地。
自然,起身时没找准方向,离浴房不过短短距离,身上又添几道新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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